第2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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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
劉文州最終還是從陸水間的房間裏離開了。
她一出門就碰到了在樓梯口抽煙的劉青陽。
劉文州走到劉青陽的身後，一只手環住他的腰，另一只把他嘴裏的煙拿出來放進了自己的嘴裏，一吸，一吐，煙圈嗆了下劉青陽。
“哥，”劉文州蹭了蹭劉青陽的後背，“陸老板不配合我怎麽辦？”
“什麽不配合你？”劉青陽問。
“別裝，你知道的，”劉文州的手在他的腰間摩挲，她的神情有些苦惱，“你說我應該用什麽方法讓她挺話呢，下藥？註射？還是幹脆抓起來打一頓？我看她對那個omega還是有點在意，要不我先把那個omega睡了吧。”
劉青陽抓住她的手，警告她，“既然打算合作，就不要搞合作之外的事情。”
劉文州貼著他的後背笑了起來，“做生意啊，”她聲音拉的很長，“這樣更容易。這些年不都這樣嗎？”
劉青陽的心都開始往下面沈，“文州，你還記得我們最開始來這裏的時候嗎？”
他們兩個人很小的時候便父母去世，不大的孩子在這個世道裏想要生存簡直是天方夜譚，但是他們活下來了，靠著一股狠勁兒，硬生生地從最底層爬到現在。
劉青陽還記得劉文州小的時候會趴在他的腿上，問他，“哥，我們什麽時候可以吃飽飯，什麽時候可以不挨打？”
劉青陽沒有辦法給她承諾，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摸著她的頭發，“摸摸就不痛了。”
因為下手夠狠，心夠黑，他們之逐漸有了一群小弟，劉青陽拿著敲來的一筆錢雇傭了幾個人跟著自己。
他們的生活開始逐漸好起來，也是在劉文州成年的那一天，她進入了易感期，然後在夜裏爬上了劉青陽的床，四肢將劉青陽壓得嚴嚴實實。
“哥，”她在劉青陽的身上蹭來蹭去，“我不想找別人，你幫幫我好不好？”
劉青陽還記得自己最開始是拒絕的，他甚至拽著劉文州的頭發想把她拖出去。
他們是兄妹，都是alpha，他這麽幫她？他又怎麽能幫她？
但是那天晚上劉文州抱著他的腿不走，她哭著說，“哥，你說了我們會過上好日子，你說了你最疼我的，會替爸媽照顧好我的，哥，我不想找別人。”
劉文州的第一次易感期讓她格外脆弱和敏感，她甚至跪在地上求劉青陽，說她難受，說她頭疼，說他們以前如何如何。
他最後還是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，說，“就這一次。”然後就再也沒有斷過。
劉青陽一把甩開劉文州，看著她踉蹌幾步站好，“劉文州，”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叫過她的名字了，“我答應合作，是因為現在局勢不穩，我們被聯邦和五區兩面夾擊，不是因為我想給你找樂子。”
劉文州不明白，“我知道，但我也不會耽誤正事，哥，我都知道的。”
你不知道。劉青陽失望地看著她。
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妹妹一步一步變成現在的樣子，又看著自己是如何自甘下賤到今天的。
“好了，哥，你不喜歡我就不鬧了。”劉文州討好地說。
劉青陽沈默了很久，最後轉身離開。
“希望你記得自己的話。”
合作的事情敲定下來之後，劉青陽就給了陸水間一份訂單還有30%的定金，至於陸水間和江雲別也以不方便為由搬到了另一處房子裏。
資金到賬的時候，陸水間看著賬戶裏多出來的數字對江雲別說，“我要是能現在拿著錢直接跑了多好。”
江雲別皮笑肉不笑，“你可以試試。”
當然不能試，賬戶不是陸水間自己的，只是一個虛擬賬戶而已，背後負責操控的實際仍然是聯邦安全部，別說拿著錢跑了，就單單是把錢取出來這一點基本就不可能做到。
“你們應該給我工資和獎金吧，”陸水間這個時候才想到這個重要的問題，“總不能讓我為你們白幹活。”
江雲別要說什麽，陸水間又立刻補充，“別說什麽我可以提前出獄，出了獄之後處處都需要花錢，你們不給我工資我怎麽生活？”
雖然吃住都包，但誰還不得有點零花錢了？
陸水間有些惆悵，她覺得一定是美色沖昏了她的頭腦，這麽重要的問題她竟然現在才想起。
“你的工資按照現役士兵來算，”江雲別對她說道，“至於你的獎金，由我來決定。”
“由你決定？”陸水間不禁重覆了一遍。
江雲別點點頭。
知道這一點以後，陸水間肉眼可見地有了點活力，甚至連工資水平到底什麽樣都沒有問。
江雲別滿心柔軟地看著他的alpha，“軍火的事情安全部會負責提供，為了獲取他們的信任，首批軍火也會正常進入第四街區。”
陸水間搬了把搖椅在陽臺曬太陽，她微微瞇著眼睛，慵懶地窩在搖椅裏，像一只貓兒一般伸了伸懶腰，“這種事情就不必要告訴我了吧。”
江雲別不明白地看著她。
陸水間又說，“我知道怎麽做你們安全部有安排，說到底我就是做配合工作的，有需要我就去做，沒有需要的時候我就歇著，你們的打算其實不必要都告訴我。”
不知道那句話戳中了江雲別不愉快的點，也或許是句句踩雷，總之對方看著她的目光有些冷漠與不悅。
“這麽做只是為了防止你因為不知情而破壞任務而已，”江雲別解釋了一句，“或許我應該提醒你，對待任務要認真一些。”
陸水間覺得挺好笑的，她也就真的笑了，“我還不夠認真嗎？需要我的戲份我都演好了，不需要我的，我也絕不會多做一點。”
她嘆了口氣，“你們破事兒太多。”
江雲別細細地觀察著陸水間的表情，她不是在開玩笑，而是真的有些煩躁，也是認真地發表意見。
陸水間打了個哈欠，“想睡覺。長官，你還有事要吩咐我嗎？”
雖然是詢問，但是敷衍又隨意，幾乎是問完的時候她就已經躺在上面睡著了。
alpha睡得很香，整個人都沐浴在陽光之中。
其實如今的太陽早就不如幾百年前那樣的明亮，但是人們對於陽光仍然有一種特殊的依賴，所以大多數地方都會采用人造太陽來加強陽光的亮度，就連第四街區這樣的混亂的地方也是這樣。
江雲別垂眸看著她，手擡起來想要摸摸她的頭，但即將觸碰到的時候又停了下來，只是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頭發，然後在alpha醒來之前轉身離開。
但他也沒有註意到，他轉身之後，熟睡的陸水間就擡手捋了捋自己的頭發，然後轉了個臉又接著睡了。
陸水間這一覺沒睡太久，瞇了十五分鐘左右就徹底清醒，她閑著無聊給蘇白發了個消息。
【你們少將談過幾個？】
對面大概被陸水間給震驚到了。
【談什麽？你是不是寫錯字了，其實是想問少將這幾年殺過幾個？】
陸水間一時不知道蘇白是在裝不知道還是真的沒看懂，她哪個字有歧義嗎？
【不是。我是問，你們少將有沒有過伴侶？】
【當然沒有。少將一直潔身自好，雖然有很多人向他示好，但是少將始終都是自己一個人。】
沒有伴侶，潔身自好。陸水間看著這幾個字陷入了沈思。
【你問這個幹什麽？】蘇白敏銳地嗅到了一點什麽，【是不是少將那邊出了什麽事。】
【你們少將沒一點事。】
陸水間回了消息，有事的是自己，誰能想到一個alpha放著漂亮的omega不要，盯上了和她同性別的alpha呢？
那邊的蘇白沈默許久，然後回，【願聯邦保佑你的屁-股。】
“……”陸水間深吸了口氣，呼出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心態平和了一些。
——或許這場對話就不該開始。
*
這天晚上陸水間睡得不太好。
也許是蘇白的話的原因，她今夜做了夢，夢到的一只可愛的小貓趴在她的胸口，舌頭一點一點地舔著她的脖頸，它認真而又耐心，像是在享受一道美味的食物，而吃完就連盤子也要舔的幹凈才是一只好貓貓。
“有點癢。”陸水間開口說。
貓貓很可愛，又很乖，小心翼翼地註視著她，沒再繼續舔舐主人，那雙眼睛又大又漂亮，玻璃珠一般，陸水間被那雙眼睛看得心都化了。
她伸出手摸了摸貓貓的毛發，對方舒服地擡起下巴讓她摸得更順手一些。
“你為什麽這麽乖呢？”
貓貓沒有回答她，貓貓只是趴在她的肩膀上，眼睛一眨不眨地註視著她。
陸水間迷迷糊糊地湊過去親吻了下貓貓的鼻子，“晚安，寶貝，姐姐好困。”
她的意識陷入到混沌之中，這場夢也會快被她丟入腦後。
而現實中在她身側，江雲別枕在自己的胳膊上，面上的紅暈還沒下去，眼睛也還是濕潤著。
他說，“晚安。”
第二天，陸水間醒來後坐在床上，拽了拽自己的頭發才讓自己徹底清醒過來。
她把拉黑的蘇白又放出來了。
【你們少將沒有共同生活的伴侶，難道也沒有關系單純的床伴嗎？】
另一頭，蘇白陷入了沈思。
關系單純的床伴？
——好小眾的文字，看不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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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文州最終還是從陸水間的房間裏離開了。
她一出門就碰到了在樓梯口抽煙的劉青陽。
劉文州走到劉青陽的身後，一只手環住他的腰，另一只把他嘴裏的煙拿出來放進了自己的嘴裏，一吸，一吐，煙圈嗆了下劉青陽。
“哥，”劉文州蹭了蹭劉青陽的後背，“陸老板不配合我怎麽辦？”
“什麽不配合你？”劉青陽問。
“別裝，你知道的，”劉文州的手在他的腰間摩挲，她的神情有些苦惱，“你說我應該用什麽方法讓她挺話呢，下藥？註射？還是幹脆抓起來打一頓？我看她對那個omega還是有點在意，要不我先把那個omega睡了吧。”
劉青陽抓住她的手，警告她，“既然打算合作，就不要搞合作之外的事情。”
劉文州貼著他的後背笑了起來，“做生意啊，”她聲音拉的很長，“這樣更容易。這些年不都這樣嗎？”
劉青陽的心都開始往下面沈，“文州，你還記得我們最開始來這裏的時候嗎？”
他們兩個人很小的時候便父母去世，不大的孩子在這個世道裏想要生存簡直是天方夜譚，但是他們活下來了，靠著一股狠勁兒，硬生生地從最底層爬到現在。
劉青陽還記得劉文州小的時候會趴在他的腿上，問他，“哥，我們什麽時候可以吃飽飯，什麽時候可以不挨打？”
劉青陽沒有辦法給她承諾，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摸著她的頭發，“摸摸就不痛了。”
因為下手夠狠，心夠黑，他們之逐漸有了一群小弟，劉青陽拿著敲來的一筆錢雇傭了幾個人跟著自己。
他們的生活開始逐漸好起來，也是在劉文州成年的那一天，她進入了易感期，然後在夜裏爬上了劉青陽的床，四肢將劉青陽壓得嚴嚴實實。
“哥，”她在劉青陽的身上蹭來蹭去，“我不想找別人，你幫幫我好不好？”
劉青陽還記得自己最開始是拒絕的，他甚至拽著劉文州的頭發想把她拖出去。
他們是兄妹，都是alpha，他這麽幫她？他又怎麽能幫她？
但是那天晚上劉文州抱著他的腿不走，她哭著說，“哥，你說了我們會過上好日子，你說了你最疼我的，會替爸媽照顧好我的，哥，我不想找別人。”
劉文州的第一次易感期讓她格外脆弱和敏感，她甚至跪在地上求劉青陽，說她難受，說她頭疼，說他們以前如何如何。
他最後還是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，說，“就這一次。”然後就再也沒有斷過。
劉青陽一把甩開劉文州，看著她踉蹌幾步站好，“劉文州，”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叫過她的名字了，“我答應合作，是因為現在局勢不穩，我們被聯邦和五區兩面夾擊，不是因為我想給你找樂子。”
劉文州不明白，“我知道，但我也不會耽誤正事，哥，我都知道的。”
你不知道。劉青陽失望地看著她。
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妹妹一步一步變成現在的樣子，又看著自己是如何自甘下賤到今天的。
“好了，哥，你不喜歡我就不鬧了。”劉文州討好地說。
劉青陽沈默了很久，最後轉身離開。
“希望你記得自己的話。”
合作的事情敲定下來之後，劉青陽就給了陸水間一份訂單還有30%的定金，至於陸水間和江雲別也以不方便為由搬到了另一處房子裏。
資金到賬的時候，陸水間看著賬戶裏多出來的數字對江雲別說，“我要是能現在拿著錢直接跑了多好。”
江雲別皮笑肉不笑，“你可以試試。”
當然不能試，賬戶不是陸水間自己的，只是一個虛擬賬戶而已，背後負責操控的實際仍然是聯邦安全部，別說拿著錢跑了，就單單是把錢取出來這一點基本就不可能做到。
“你們應該給我工資和獎金吧，”陸水間這個時候才想到這個重要的問題，“總不能讓我為你們白幹活。”
江雲別要說什麽，陸水間又立刻補充，“別說什麽我可以提前出獄，出了獄之後處處都需要花錢，你們不給我工資我怎麽生活？”
雖然吃住都包，但誰還不得有點零花錢了？
陸水間有些惆悵，她覺得一定是美色沖昏了她的頭腦，這麽重要的問題她竟然現在才想起。
“你的工資按照現役士兵來算，”江雲別對她說道，“至於你的獎金，由我來決定。”
“由你決定？”陸水間不禁重覆了一遍。
江雲別點點頭。
知道這一點以後，陸水間肉眼可見地有了點活力，甚至連工資水平到底什麽樣都沒有問。
江雲別滿心柔軟地看著他的alpha，“軍火的事情安全部會負責提供，為了獲取他們的信任，首批軍火也會正常進入第四街區。”
陸水間搬了把搖椅在陽臺曬太陽，她微微瞇著眼睛，慵懶地窩在搖椅裏，像一只貓兒一般伸了伸懶腰，“這種事情就不必要告訴我了吧。”
江雲別不明白地看著她。
陸水間又說，“我知道怎麽做你們安全部有安排，說到底我就是做配合工作的，有需要我就去做，沒有需要的時候我就歇著，你們的打算其實不必要都告訴我。”
不知道那句話戳中了江雲別不愉快的點，也或許是句句踩雷，總之對方看著她的目光有些冷漠與不悅。
“這麽做只是為了防止你因為不知情而破壞任務而已，”江雲別解釋了一句，“或許我應該提醒你，對待任務要認真一些。”
陸水間覺得挺好笑的，她也就真的笑了，“我還不夠認真嗎？需要我的戲份我都演好了，不需要我的，我也絕不會多做一點。”
她嘆了口氣，“你們破事兒太多。”
江雲別細細地觀察著陸水間的表情，她不是在開玩笑，而是真的有些煩躁，也是認真地發表意見。
陸水間打了個哈欠，“想睡覺。長官，你還有事要吩咐我嗎？”
雖然是詢問，但是敷衍又隨意，幾乎是問完的時候她就已經躺在上面睡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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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如今的太陽早就不如幾百年前那樣的明亮，但是人們對於陽光仍然有一種特殊的依賴，所以大多數地方都會采用人造太陽來加強陽光的亮度，就連第四街區這樣的混亂的地方也是這樣。
江雲別垂眸看著她，手擡起來想要摸摸她的頭，但即將觸碰到的時候又停了下來，只是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頭發，然後在alpha醒來之前轉身離開。
但他也沒有註意到，他轉身之後，熟睡的陸水間就擡手捋了捋自己的頭發，然後轉了個臉又接著睡了。
陸水間這一覺沒睡太久，瞇了十五分鐘左右就徹底清醒，她閑著無聊給蘇白發了個消息。
【你們少將談過幾個？】
對面大概被陸水間給震驚到了。
【談什麽？你是不是寫錯字了，其實是想問少將這幾年殺過幾個？】
陸水間一時不知道蘇白是在裝不知道還是真的沒看懂，她哪個字有歧義嗎？
【不是。我是問，你們少將有沒有過伴侶？】
【當然沒有。少將一直潔身自好，雖然有很多人向他示好，但是少將始終都是自己一個人。】
沒有伴侶，潔身自好。陸水間看著這幾個字陷入了沈思。
【你問這個幹什麽？】蘇白敏銳地嗅到了一點什麽，【是不是少將那邊出了什麽事。】
【你們少將沒一點事。】
陸水間回了消息，有事的是自己，誰能想到一個alpha放著漂亮的omega不要，盯上了和她同性別的alpha呢？
那邊的蘇白沈默許久，然後回，【願聯邦保佑你的屁-股。】
“……”陸水間深吸了口氣，呼出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心態平和了一些。
——或許這場對話就不該開始。
*
這天晚上陸水間睡得不太好。
也許是蘇白的話的原因，她今夜做了夢，夢到的一只可愛的小貓趴在她的胸口，舌頭一點一點地舔著她的脖頸，它認真而又耐心，像是在享受一道美味的食物，而吃完就連盤子也要舔的幹凈才是一只好貓貓。
“有點癢。”陸水間開口說。
貓貓很可愛，又很乖，小心翼翼地註視著她，沒再繼續舔舐主人，那雙眼睛又大又漂亮，玻璃珠一般，陸水間被那雙眼睛看得心都化了。
她伸出手摸了摸貓貓的毛發，對方舒服地擡起下巴讓她摸得更順手一些。
“你為什麽這麽乖呢？”
貓貓沒有回答她，貓貓只是趴在她的肩膀上，眼睛一眨不眨地註視著她。
陸水間迷迷糊糊地湊過去親吻了下貓貓的鼻子，“晚安，寶貝，姐姐好困。”
她的意識陷入到混沌之中，這場夢也會快被她丟入腦後。
而現實中在她身側，江雲別枕在自己的胳膊上，面上的紅暈還沒下去，眼睛也還是濕潤著。
他說，“晚安。”
第二天，陸水間醒來後坐在床上，拽了拽自己的頭發才讓自己徹底清醒過來。
她把拉黑的蘇白又放出來了。
【你們少將沒有共同生活的伴侶，難道也沒有關系單純的床伴嗎？】
另一頭，蘇白陷入了沈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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